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☆、同甘共苦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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作者有話要說: 小別勝新婚,熱吻一個,實在是不能放肆,就這麽寫寫吧。再說了,大白天的……

展昭歸來之後三月的情緒多少平和了一些,付歸和暗暗松了口氣,卻也沒打算把於瑞提親的事告訴他。多一事不如少一事,展昭知道了心裏多半不會高興。橫豎三月和於瑞絕無可能,還是不要讓展昭煩心為好。

三月似乎也將於瑞的事拋之腦後,再也不提回白落山,只是更加地粘展昭,幾乎如影隨形。展昭雖覺得她有些異常,卻只當是自己這回離開的久了。只有三月自己知道心中的苦悶,常常在半夜驚醒,輾轉反側,壓抑低泣。

白日裏貪戀著和他的相處,夜深人靜的時候總是不斷想著於瑞的話,不知該如何抉擇。擦了擦淚,將發冷的身子蜷縮一團,茫然地望著灑落在地的月光,楞楞發呆。許久之後她緊緊閉上眼,下了決心。既然舍不得,那便留下吧。過一日算一日,等到哪一天貴人知道了……再做打算吧。

只要於瑞不再來,只要他不再提那事,便什麽事都沒有了。那種情況下,救人要緊,誰還能多想其他?可是,可是他為什麽要那麽說?為什麽非要提及那些?他救了她,她還當他是好人,結果怎麽會是這樣的?

翌日一早,三月便帶著於瑞留給她的令牌去了廚房,趁張嬸不註意將其丟進了竈膛。令牌很快被火苗吞噬,慢慢開始燃燒。三月心中的巨石似乎隨著令牌的燃燒緩緩落地,她堅信只要跟於瑞跟陳家人斷了聯系,那便能相安無事。她想要把這些統統都燒掉!

“三月,三月!”張嬸輕輕推了推她,“你這孩子,想什麽呢,叫你好幾聲都沒聽到。”三月猛地回過神,訕笑道:“張嬸。”

張嬸指了指桌上的藥,“別發呆,趕緊給展大人把藥送去。”三月點點頭,再往竈膛瞄了一眼,令牌已經開始熊熊燃燒。她安心一笑,端了藥往展昭那去了。

展昭覺得她今日心情似乎特別好,連帶著他的心情也好了起來。先吃了點東西墊肚子,雖一口飲盡了藥汁,可還是讓她瞧見他微微蹙眉。她一笑,覺得這樣才真,哪有人不怕苦的?

他看向她,道:“笑什麽?”

“笑你怕苦。”

“藥哪有不苦的?你怎麽沒給我準備蜜餞?”展昭倒了杯茶簌口,可口中的苦澀卻久久不散,逼得他再次蹙眉。三月也蹙起眉頭,“我給忘了。又不是小孩子,哪還要蜜餞?你不是不喜歡甜嗎?”

瞧她這話說得,展昭眉毛一挑,他不喜歡甜的,可也不代表他喜歡苦的啊。怎麽說甜的都比苦的來的好吧?長臂一伸,將她拉到懷中,認真道:“我們是不是該同甘共苦?”

嗯?同甘共苦?她點點頭,自然是要同甘共苦。他一笑,低頭湊近,印上她的紅唇。回來這麽多日,他早就想這麽做了。三月還來不及回神,便被他侵入口中,苦澀的藥味彌漫開來。她一驚慌忙要躲開,卻被他扣住後腦勺,無處可逃,被迫與他的唇舌糾纏。

苦!逃不掉,躲不開,只能從喉中發出模糊的抗議。可如論如何,仍是被他摟在懷裏親了個夠。待他松開,她以手背擦著水潤的嘴唇,氣鼓鼓地瞪著他。他怎麽能這樣?

他眼眸晶亮,顯得很是滿足,“苦嗎?”

“苦死了!”她捂著嘴,聲音含糊不清。

忽然,不知道他從哪摸出一顆糖來,當著她的面塞到口中,笑得燦爛。三月心裏突得一跳,貴人又要使壞了?果然,手瞬間被他拉了下來,薄唇再度侵襲而上。因著方才的苦澀,她不自覺的躲了躲。當他再次入侵,苦澀中多了一絲甜意。

她有一瞬的疑惑,隨著他的絞纏,甜意愈濃,這才恍然是那顆糖。有了這一絲甜意的誘惑,她漸漸放松了下來,開始主動與他嬉鬧。她被他誘著小心翼翼地探進他口中,羞澀地試探著。當觸及那顆糖,她貪心地將其卷到自己口中,滿足地輕嘆,再也不肯同他嬉戲。

她不來,他便去。滑舌繞著那顆糖廝纏,爭奪著甜蜜。三月幾乎不能呼吸地敗下陣來,喘著氣看他,心中懊惱。糖,被他搶了回去!他引誘著,“想要就自己……”

話音未落,她已經吻上他的唇。滑膩的舌尖刷過他的唇,微微的甜味勾著她欲罷不能,偶有殘留的苦澀藥汁很快便被下一處的甜意覆蓋。他難耐地低吟一聲,黯了眼眸,“三月……”有些不滿足這樣的親吻,想要更多。等不及地撬開她的唇,立即裹上她的舌尖。

她惦記著那顆糖,避開他的糾纏,迫不急地闖入他口中找尋。更渾身無力地靠著他,攀在他的肩頭手緊緊揪住他的衣衫。 展昭的呼吸重了起來,攬在她腰間的手不覺用力,將她更緊密地拉向自己。覺察到他身體的變化,她臉上驀地燒了起來,扭著身子想要避開。然而,心裏雖想著避開,實際上卻蹭得兩人都難耐起來。

攬在腰間的手下滑了幾分,少女的軀體散發著難以抵擋的致命誘惑,叫他情難自禁起來。手掌傳來燙人的熱力,透過薄薄的衣衫燙到心底。火熱的接觸令她有些慌亂,向前躲了躲,想避開身後的滾燙手掌,卻令小腹更緊密地貼近他的下腹,且手掌也隨之而來。頓時進退兩難地僵住了身子。

他笑著湊到她耳邊,“甜嗎?”感受著耳邊的氣息,她雙手撐著他的胸膛拉出一些距離,實在是上回被咬耳的痛還記憶猶新,羞澀又警惕地看著他,聲音有些微啞,“你……”話未說完又感覺覆在臀上的手掌熱的燙人,不自覺又扭著身子要躲。才一動就覺得不妥,索性將頭埋在他頸窩放棄掙紮。

見她這般,他的臉頰在她頭頂蹭了蹭,手掌在她背上輕輕摩挲,道:“養了一個月怎麽好像更瘦了?”

“哪有瘦?每頓飯我都吃兩大碗。”她的鼻息灑在他頸邊,癢癢麻麻,惹得他心癢難耐。似乎越來越難以克制自己親近她,再次覆上她的唇。將所有的疑慮都拋之腦後,心無雜念地感受著眼前的溫存。

她對他的渴求不亞於他,有些急切的迎合著他。雙手攀上,繞過他的頸項,將自己更緊密地貼著他。他的身體愈發滾燙,每一處都猶如火焰一般燙著她,手掌沿著脊背游走。一寸一寸地點燃她的熱情,一寸一寸的挪動,帶來致命的戰栗。

她尚且生澀,不懂情yu,只覺得陌生的感覺仿如□□一般吞噬著神智。不能抗拒,難以自拔,不斷沈淪。誘著她順從本能,任憑他索求,毫不遲疑地全然交出自己。難耐的嚶嚀從唇齒間溢出,婉轉悠揚,帶著懵懂的情yu。落在他耳際猶如催眠的魔咒,迷了他的神智,薄唇滑到她耳際,熱吻落在耳後的敏感處。

濕熱連綿,欲罷不能。在她幼滑的肌膚上留下粉紅印記,一路綿延往下。她雙眼迷離,喘息著抱緊他,心裏隱約有些知道這般不妥,卻不想就此罷休。反而想就這麽下去,永遠不要停下來。只要能和貴人在一起,怎樣都好。哪怕是錯的,她也在所不惜。

忽然,外頭傳來趙虎的聲音,驚散了一室的旖旎。兩人急忙分開,展昭見她嘴唇潤澤微腫,以拇指拭去上頭的水潤,這才松了一口氣。

趙虎急匆匆地垮進來,一臉的焦急,見三月也在,遲疑了一下,道:“展大人,陳姑娘又來了。”其實陳姑娘是來找三月的,但上回動靜鬧得那麽大,他想還是讓展大人去應對比較好。

聞言,展昭什麽欲望都滅了,當即黑了臉,“她又來做什麽?”趙虎為難地看了看三月,意思很明顯。三月一慌,“她找我?她,找我做什麽?我……”她既不想當陳家的義女,也不想嫁給於瑞,為什麽她還要來找她?

展昭起身往外去,“我去看看。”趙虎尾隨其後,走了幾步回頭對楞在原地的三月道:“三月,你就不必去了,省得她又為難你。”

三月木然地點點頭,剛剛平覆的心情又掀起波瀾。她雖憨卻也多少能猜道阿玉為何而來,只怕是於瑞向她提親的事被她知道了,這才跑來鬧事。那她會不會說一些不該說的話?她不能讓貴人獨自去!急忙追了上去,要是阿玉說了不該說的話,那……

花廳。

陳瑾玉跟展昭四目相對,兩人皆面帶寒霜。陳瑾玉冷冷一笑,“三月呢?不敢出來見人?”

“你同她還有什麽可說的?她不是陳家的女兒,也不想當陳家的義女。”展昭無視她話中的挑釁,“你們陳家的家務事請你們關上門處理,莫要將無辜的人牽扯其中。陳姑娘請回吧。”

陳瑾玉回身坐下,不為所動:“見不到三月我是不會走的!她有臉做怎麽沒膽承認了?”展昭疑惑的眼神看向趙虎,他不在的這段時間出了什麽事嗎?他怎麽有些聽不懂她的話?

趙虎臉色不是太好,於瑞來訪一事大家都有意避而不談,誰想於瑞才走,陳瑾玉後腳就跟著來了。此刻見展昭疑惑,他悶聲道:“前一陣子於瑞來過找過三月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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